程申儿点头：“你做得很好，下次我再跟你约。”

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
“你们帮祁小姐试一试这款。”主管吩咐。

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。

“你有什么发现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祁雪纯，还是那只有干花的比较好。”

“纪露露！”忽然这边也有人叫她。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
他无语的撇嘴，“你好歹受过训练，怎么被她推倒了！”

“哪里不对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哪个科学家？他的理论有数据支持吗？他做过临床试验吗？”祁雪纯研究拿出手机，准备搜索这位科学家了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我是用户，不是修理工。”
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这时候能动了，她的右腿竟然硬生生站麻了。

下一刻，她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。

陈书庭换脸